作家方芳为啥不移民?
“我为何不去国外定居”这问题怎么变成“我不去国外定居”了? -- 来自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知乎用户 一个作家去不去国外定居,是个什么问题? 人家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 有这个自由吧! 再说了,方老师去了国外,就能脱离苦海了吗? 未必吧! 所以这个问题真是没什么价值。 我觉得方老师的问题主要是出在:对文学的热爱,超过了对人生的掌控力;对自己的期许太高,而对现实又缺乏必要清醒的认识。
可能的话,还是希望有人拉她一把,带她出去。 但如果真到了那种境地,也许她会明白,生命其实在于平静和从容,而不在与喧嚣和繁华。 而宁静与平和,其实就蕴含在我们的每一天、每一月甚至每一个平凡的日子中——只要我们能打开心扉,接受这一切。
当然我们也能看到,由于互联网的强大力量,使得即便是在僻陋乡村中,我们也能看到满天星光。 这让方老师的选择更加复杂起来。因为网络的力量,不仅让她的作品得以流传,也让其拥有了一定数量的读者。但网络也同样具有强大的破坏力,例如在网络时代,个人隐私几乎不复存在,任何一个人的一言一行都可能被放大、被评论。这显然会让有些人心生畏惧。
对于方老师来说,或许最好的选择,就是像沈从文先生那样,进学校,做教师——教学生认识大千世界,教他们如何为人,如何立业(虽然不排除有些学生长大后会成为大烟鬼或混蛋)。 其实我们每个人的人生,不就是不断在寻找一方精神的家园吗? 不是要找一块圣土,可供我们祭祀供奉,而是寻得一处可以让我们安身立命的精神家园。
我出生在上海的一个知识分子家庭,1977年从中学毕业,那年高考制度恢复了,我参加了那一年的高考,但没有考上。1978年我又考了一次,仍然没有考取。
后来,家里让我去学画连环画,所以我在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特班学习了两年的连环画。后来,我就到福建漳浦县去插队落户了。在农村,我当了民办教师,给孩子们教语文,也教算术。在那里,我教了两个毕业班。
后来我又调到县文化馆参加创作。县文化馆里只有两个人,一个作曲,一个作词。当时,我自己也写了些歌曲,后来就在县和全市的一些文艺汇演中唱一唱。
后来,我又被调到龙溪地区歌舞团当了歌唱演员。因为我在高中时当过学校的文艺干部。后来,我去考中央音乐学院,但没有考取,后来,我就调到龙溪地区群艺馆任音乐辅导。
后来知道一个作家叫刘心武,他在《人民文学》上发表了一篇小说叫《班主任》,我才知道原来小说是可以写现实的,也可以写现实的关注。从此,我决定尝试写小说。后来,我的小说在福建省作协的内刊上发表了,我调到了福建省文联当《福建文学》的特约编辑。
后来,《花城》发表了我的小说《被冻住的微笑》,这是我的第一篇获全国奖的小说。后来,我的小说《错位》在《中国青年报》上发表了,这部小说后来又得了一等奖和第二届全国妇女文学创作奖。后来,我去广东《花城》杂志社做了特约编辑。
后来,我的小说在广东和全国很有影响了,我被调到广东作协任专业作家,后来我又调到广州市文联当《广州文艺》的副主编。后来,我去了澳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