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尔文在澳大利亚吗?
在。 而且就在今年3月24日,还发布了新研究成果——《The Genetic Heritage of the Indo-Australasian Cabbage Tree Moth》。 我大概翻译一下这篇成果的摘要吧,因为涉及到专业领域,英文原文非常难懂(达叔真的尽力了)。 “我们评估了1000多种桉树害虫和检疫性有害生物的基因组,这些基因来源于大约500种物种。我们发现了超过450个遗传性状,这些遗传性状可以影响昆虫对植物源杀虫剂的反应,以及昆虫传播植物病原菌的能力。我们还确定了6个与遗传变异相关的基因簇,这些基因簇可能有助于解释为什么一些物种比另些物种更具有侵袭性。” 达叔利用自己搭建的宏基因组学平台,分析研究了600多个物种的基因,发现了很多与昆虫抗药性和传播病原体相关的基因位点/基因群。 这项研究对于理解昆虫的基因组功能、进化和变异具有重要的意义。
同时这篇文章发表在顶级学术期刊《Nature Communications》上。 其实这也不是他第一次发布有关这一领域的研究成果了。 早在4月份的时候,他就与他的研究团队一起在《Science》上发表文章称,已经找到了一些与昆虫毒性的基因位点,这些基因位点的变化能够导致昆虫对植物产生的毒性作用。 如果能够利用这些遗传位点对有毒昆虫进行鉴别和分类的话,那么将来就有望利用基因编辑技术使有毒昆虫失去毒性,或者培育出抗有毒昆虫危害的植物新品种。
不得不说,达叔真的是最懂基因的达尔文。 在研究基因的同时,也没有忘记自己的初心,也就是研究物种演化。 前不久刚发布了最新的研究论文《Darwin's finches have not grown brighter beaks over time》。 论文的内容是关于达尔文图岛雀的喙(鸟类的嘴)长度是如何改变的。
为了解这个疑问,达叔和他的团队分析了采集自各岛屿的678只图雀的喙形,并重新创造了包含300多只鸟类个体的遗传模型。 结果表明,在过去的300年里,虽然这些达尔文图岛雀受到了人类极大的关注,但是它们的喙形并没有发生显著改变,仍然保持了原始的模样。 而造成这种现象的原因,很可能是因为这些鸟的祖先在迁移至达尔文图岛时,由于岛屿环境封闭,所以没有能够引入新的基因。(达叔的模型证明鸟类个体之间存在明显差异,但是群体内基因流动很低)
当然,达叔也发现了一些喙形特别长的鸟,但是他怀疑这些喙形特殊的个体是否是同一种物种,因此需要进一步研究来证明。 我翻了下相关论文,达叔应该是目前唯一一个同时掌握基因、分子生物学、进化育种、生态学和生物信息学前沿技术的青年科学家。
真的很期待他未来的科研成果!